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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當初看電影的時候就覺得很丟人啊,那場景,不忍直視。雖然小龍是欠扁了一點,但是鉆褲襠什麽的實在太羞辱人了

☆、三大不可饒恕咒

“好了,沒什麽的,大家很快就能忘記這件事。”厄俄斯走過去把德拉科按在沙發上坐好,自己摟著他的胳膊在旁邊坐下,“這樣吧,如果你還是不高興,我幫你去教訓教訓那個穆迪怎麽樣?”

“那個老瘋子!”德拉科眼神惡毒地似乎能穿透城堡看到穆迪,“等著吧,我一定會和我爸爸說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對待我,我不會忘記的……簡直是馬爾福家的恥辱,他是在向我的家族挑釁!”

“行啦,德拉科。我一年級就和你說過了,別一遇到事就告訴你爸爸,你得學會自己解決!”厄俄斯把頭靠在德拉科的肩膀上,看著他漂亮的側臉說。

“可他是教授。”德拉科恨恨地說,“我能怎麽辦!”

“我說啦,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

“不用你幫,我自己可以!”德拉科毫不遲疑拒絕了厄俄斯的幫助。

厄俄斯毫不在意地笑笑,她能理解一個男孩的自尊心,特別是德拉科這種外表高傲但是內心敏感到爆的人。

接下來的兩天過得很平靜,沒有人帶著不正常的眼光或者不正常的話語出現在德拉科面前,他也就慢慢放下了心。但是到了周四的黑魔法防禦術課時,他們還是近距離的見到了穆迪。

這無疑是一堂實踐課,穆迪的課很受除了斯萊特林學院的大多數人歡迎,他們認為穆迪身為一位退休的老傲羅,很會做活。

四年級的第一堂黑魔法防禦術課也不負眾望,穆迪一上來就給大家展示了三大不可饒恕咒。

“請問教授。”厄俄斯帶著典型斯萊特林的皮笑肉不笑,在穆迪表演奪魂咒的時候舉起了手,“據我所知不可饒恕咒用在任何一個巫師身上都會被關進阿茲卡班,但是我們在課堂上,是不是可以合法的嘗試它們呢?比如說,如果要讓我們學會抵抗奪魂咒,那麽我們必須去經歷一次是不是?”

穆迪用正常的眼睛看著她,那只藍色的假眼在眼窩中不停轉動,他用魔杖把蜘蛛放回玻璃箱裏,朝著厄俄斯點點頭。“是的,是的。”他若有所思,“在後面的課上,我會教你們的。”

“那麽我們能自己試試嗎?”厄俄斯無害的問。

穆迪似乎很驚訝會有學生提出這種要求。

“理論上來說是不可以的,魔法部有過規定,如果不是鄧布利多讚賞了你們的表現,我壓根不會向低於六年級的學生展示這一切的……不過我一向認為,只有掌握,才能更好的防禦。就算是死咒,我都不介意你們把魔杖拿起來對著我念出咒語,我懷疑我最多留點只會鼻血。那麽,裏德爾小姐。”穆迪的假眼睛不轉了,兩只眼睛都看著厄俄斯,“你覺得你能試試哪種魔咒呢?”

“哦,要我說,還是請教授把三種咒語展示完畢之後,我再來選一種吧。”厄俄斯攤攤手。

“好的,既然這樣,我們繼續上課。”穆迪拄著他的大木頭拐杖重新走到講臺上,“奪魂咒,是的……很多年以前,許多巫師都被奪魂咒控制了,魔法部可忙壞了,他們要分清誰是被迫,而誰又是按自己的意願行事。就像剛剛說的,奪魂咒可以抵禦,但是這需要很大的人格力量。你們最好避免被它擊中。隨時保持警惕!”他突然大吼起來,把大家嚇了一跳。

厄俄斯挑挑眉,最後這句話倒是有用得多。現在的生活太安逸,看來她是要試試把黑魔法X社的活動弄得更有意義一點兒,以免遇到突發狀況,他們都反應不過來。

“好的,既然我們也已經提到了死咒……”穆迪又撈出一只蜘蛛放在臺子上,“這是最厲害的一個咒語。”

他舉起魔杖對準蜘蛛,大家都已經猜到他要做什麽了。

很多人都害怕但不願意錯過的註視著那只蜘蛛。

“阿瓦達索命!”穆迪大聲吼道。一道綠光像帶了什麽看不見的東西一樣擊翻了蜘蛛,它四腳朝天,肚皮向上。一動也不動,它死了。

幾個女生看樣子花了很大功夫才忍住沒尖叫出來。

“只有一個人成功的在索命咒下活了下來,他就坐在我們的教室裏。”穆迪輕聲地說。

所有人都下意識地看向了哈利,哈利面無表情地坐在位置上,眼睛沒有焦點的盯在黑板上的某一處。

這似乎還不算完,在穆迪展示鉆心咒時,納威·隆巴頓全身都在發抖,他的手指關節都在泛白,看上去隨時會暈倒。赫敏大聲地叫穆迪停下。

厄俄斯靜靜地看著這一幕,覺得他們的悲傷很遙遠,她完全體會不到。但是她能感受到穆迪這堂課帶給他們的傷害,這個更加堅定了厄俄斯為幾位朋友報仇的心。所以她依言在穆迪讓她選擇想要嘗試的咒語時,放棄了原本的鉆心剜骨,而選擇了索命咒。

在裝模作樣地繞繞彎子表示這個咒語對動物用肯定會殺死它們,為了減輕心裏的罪惡感,又有之前的鋪墊,穆迪同意了她拿人來試驗。可是學生顯然不能被用來實驗索命咒。之後,穆迪站到了厄俄斯對面,讓她對他施咒,他大概真把她當做普通的四年級學生,以為咒語最多讓他流點鼻血。

厄俄斯危險的笑了笑,當然,只有真正熟悉了解她實力的人才能知道這笑容裏的含義。看在伏地魔的計劃還需要活著的假穆迪,厄俄斯控制力道只是把他擊暈了。

接下來就很好發展了,大家開始驚恐萬分,以為厄俄斯殺害了一個教授,在幾個人輪番的驗證下發現穆迪只是昏迷後,就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我們該去找別的教授!”格蘭芬多的迪安叫起來。

“找教授讓他們知道我們在學習三大不可饒恕咒?”潘西鄙夷地看了對方一眼,“要我說,你們也覺得這堂課挺過癮是不是?既然沒出什麽大事情,這事還是保密的好,要是傳出去讓魔法部知道了,以後可就見不到這麽有趣的課了。”

“不管怎麽說,我們該立刻把他送去醫療翼!”赫敏臉繃得和麥格教授有一拼。

“既然禍是我闖的,那麽我來處理好了。”厄俄斯用漂浮咒把穆迪教授懸空起來,“這裏離醫療翼不遠,又還是上課時間,外面應該不會有太多人。只需要幾個人陪著我就可以了,其餘的看看書吧。也許你們應該用羽毛筆把教授上課的知識記錄下來,我相信教授醒來也會很樂意看到這一切的。”

最後是德拉科和布雷司陪著厄俄斯送穆迪去了醫療翼。所有學生約定好統一口徑只是說穆迪教授不知道為什麽暈倒,但是赫敏顯得有些不情願,不過大家都同意的事她一個人也沒辦法反對。

“不知道為什麽,厄俄斯的舉動讓我覺得她是故意針對穆迪教授的。”赫敏下課後對兩位夥伴說出了她的猜想。

羅恩無所謂地說:“是你想多了,不過真夠酷的。”

“如果她真是故意那樣做的。”哈利情緒一直不高,但是他說:“我倒是該謝謝她。”

赫敏看上去想要開口教訓一下哈利的錯誤想法,但是看到哈利的臉色後明智的沒有多說話,而羅恩也立刻停止了對穆迪教學的讚嘆。

“哦,真是不敢想象!”布雷司走出醫療翼,確定龐弗雷夫人不會聽到他們的聲音後才說,“厄俄斯,你把大家嚇壞了,要是他真的死了怎麽辦?你會被開除然後被抓走的。”

作者有話要說:

☆、蛇怪的新主人

“親愛的布雷司,如果你的嘴角現在沒有想去親吻你的耳朵,我會好好反思一下我的行為。”厄俄斯說。

“有那麽誇張嗎?”布雷司摸摸自己微笑著的嘴角,“不過我得說,你太棒了!等著吧,等我們回去後,你會被當做英雄的。”

但德拉科卻一直皺著眉,不滿地看著他們。

“如果他要報覆你,你該這麽辦?”德拉科生氣地問,他覺得厄俄斯這種想到什麽做什麽的個性實在是太容易給她惹事了。

“你在關心我嗎,德拉科?別擔心。”厄俄斯笑笑,“就算他把這件事告訴了鄧布利多教授也沒什麽,而其他學生也只會覺得這很酷。你要相信我,我對自己的人緣還是很有信心的!”

“是啊是啊,你一直和我們說的和其他院的學生打好關系,就是用在這裏的是嗎。”德拉科不以為意地說。

“不止這些呢,德拉科你要想到,我們院有多少仇恨穆迪的人,他們大多是那個人的支持者。如果厄俄斯能通過這樣一個小小的舉動拉攏到他們,那麽以後她會更容易管理整個斯萊特林學院。”布雷司壓低了聲音笑意盎然地說。

德拉科看著另外兩個人臉上相似的得意的笑容,忽然覺得心裏有點無力、失落的感覺……

夜晚的霍格沃茨依舊神秘宏偉,而在其他人的看不見的地方,有兩個身影和另一個龐大到不可思議的東西剛剛完成了一個強大的儀式。

“你怎麽敢怎麽做!一個人來!如果不是我感應到密室裏的不對勁過來看看,你會失血過多而死的!”厄俄斯半坐在大理石的地上沖著身邊不知死活的夥伴大聲喊著。

“我帶了補血劑。”伏地魔異常虛弱地靠在離斯萊特林雕像最近的一根雕刻著巨蛇的石柱上,“可是不太夠用。”不遠處的確散落著好幾個空瓶子。

“當然不夠,你身上是斯萊特林的血,斯萊特林家族的先祖傳承了一部分羽蛇的血統。巫師的補血劑對我們起的效果可沒那麽有用,你得靠自己身體裏的恢覆力。”厄俄斯氣急敗壞地說。要是補血劑這麽有用,戈德裏克也不會在日記裏寫到為她的誕生而提供鮮血的薩拉查當時處境多危險。

“可是從前都很有用。”伏地魔垂下眼皮輕聲說。

“哦,拜托,那是因為你現在身體裏的血是我——”厄俄斯猛地反應過來,止住話頭。但是有點晚了,伏地魔的一雙黑寶石般美麗但隱藏著危險的眼睛正靜靜地註視著她。他在套話。

“親愛的厄俄斯,還沒來得及問你,你的血為什麽也能幫助我完成血契呢?”

“因為當時為你做身體時用的是我的血,你應該查過資料了,我用的是一種古老的血緣覆活魔法。”厄俄斯硬邦邦地回答,“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第二位斯萊特林繼承人了。”

“不,你是第二位。”伏地魔探究的神色落在厄俄斯身上,“你說補血劑對斯萊特林的血統不大起作用,可是以前我用的時候從未出現過這種狀況,這次的補血劑是我親自做的,我清楚它的功效。也許是因為一千年來,我身體裏的斯萊特林的血統已經比較稀薄了是吧。”

厄俄斯面無表情地看著側面十米外和伏地魔定下血契,消耗過大臥著休息的海波爾,沒有說話。伏地魔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繼續說:“這麽看來,你的血統比我要純正許多。”

“我不會和你搶什麽的。”厄俄斯突然說。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你一直都在幫我,放心,厄俄斯,我不是那種不知感恩的家夥。”黑發少年露出一個比較柔和的笑容,“不過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一點兒真相,以免我總是要毫無頭緒地瞎猜測呢?”

厄俄斯沈默著,伏地魔也沒有催促,他捕捉著厄俄斯臉上最細微的神色。

“我身上流淌著斯萊特林的血液。”過了好半天,厄俄斯才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表現出不願意再詳談的態度。她以就此打住的口吻對伏地魔說:“血契已經完成了,海波爾現在會以你的命令優先考慮。你還能走嗎?我送你去休息。”

“我覺得現在還動不了。”伏地魔伸了下腿,誠實地說。厄俄斯也就陪著他繼續在密室裏坐著。

【海波爾】厄俄斯叫醒還迷糊著的蛇怪【你回你的房間吧】

海波爾睜開眼睛,擡起它龐大的頭顱擺了擺,然後聽話的從斯萊特林雕像的入口游回去了。

伏地魔一直看著厄俄斯,他並沒有意識到厄俄斯話裏真正的含義,只是以為厄俄斯也是斯萊特林的後裔。這很奇怪,他們來自一個家族,繼承了同一個姓氏。這是伏地魔第一次模模糊糊意識到了家族和家人的含義。

就在他認真思考著他和厄俄斯的新關系時,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他的名字發生了一點點改變。

“你覺得斯萊特林真的是長這個樣子的嗎?”兩個人坐在空曠的密室裏開始沒話找話。伏地魔問厄俄斯,就像他們第一次見面一樣,那次他問了很多關於魔法界的問題。不過入學之後,他有了自己的追隨者,就不再什麽問題都找厄俄斯了。他開始從書籍裏,從手下人的談話裏自己總結真相。

伏地魔看著那個老態龍鐘、一點都沒美感的樣子,他從學生時代第一次找到密室就有點不敢相信,他的祖先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厄俄斯也看了看那副巨大的石像,她搖搖頭。“不是的。”雖然她也沒見過薩拉查老去的模樣,但這個顯然只是另外三個朋友想象出來的,很可能還加入了戈德裏克的惡作劇。

“你現在真的和德拉科·馬爾福交往?”伏地魔想起開學時斯萊特林的共同話題,當時他覺得和他沒太大關系,不過現在厄俄斯也是斯萊特林後人了,伏地魔覺得他也該表達一下他的關心。他委婉地說出他的想法:“你沒想過你們的年齡有點差距嗎?”

厄俄斯平靜地看了伏地魔一眼,她直白地說:“我現在這幅樣子可不是喝了減齡劑的,我現在十四歲,就和你現在十三歲一樣。”

“你的意思是你會一直這樣下去,我也是?”

“很高興你理解了我話裏的意思。”厄俄斯說。

伏地魔瞬間心裏布滿陰霾,他說:“所以說我就算是吞噬了主魂,也只能以這幅樣子出現?”

“是啊,你沒必要這樣,我反而覺得這是個好消息。伏地魔這個名字除了你那幫食死徒,可不受人歡迎,他死後,你需要一個新的身份。”厄俄斯淡笑。

“所以這個薩爾·裏德爾,就是你給我制造的新身份?”伏地魔很容易想通了一切,挑眉問道。為厄俄斯的深謀遠慮而微微訝異,什麽時候這個我行我素的女孩也變得這麽會算計一切了?

厄俄斯先是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說:“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繼續使用這個身份……當然,如果你想繼續用伏地魔的身份,我也無所謂。不過作為一個忠告,伏地魔必須死去。”

伏地魔陰沈著臉點點頭,但看不出來他是否聽進去了厄俄斯的話。

“哦,還有件事。穆迪已經註意到你了吧?”厄俄斯忽然想起來穆迪最近對她的奇怪態度。

“我上過黑魔法防禦術課了。”

“怪不得。”厄俄斯支著頭思考了一下。“看來他在調查你的時候,我也被查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小湯姆更可愛一點

☆、代表隊來臨

“主魂現在已經掌握住我們的情況了。”伏地魔懶洋洋地說,“既然小勞克奇對你很友善,那就說明他和我一樣,希望你能幫助他。”

“可是我現在在霍格沃茨,他是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的消息透露給我的,不管他多需要幫助。”厄俄斯說。

“聽上去你在指責我的多疑。”伏地魔挑挑眉。

“怎麽會呢?我不是這個意思。”厄俄斯假惺惺地說。

自從確定了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要在萬聖節前一天傍晚抵達霍格沃茨後,整個城堡就處於一種緊張的等待迎接客人的狀態。這種狀態具體地表現在城堡的大掃除、費爾奇歇斯底裏地對鞋子臟了的學生大吼大叫,已及教工們的緊張上。教授們都在這一件事上表現了相同的意願,那就是一定不能讓霍格沃茨的學生在別的學校面前出醜。所以他們的要求一下子嚴格了不少,而且為了第二年的O.W.Ls考試,作業也變得繁重起來。

魔藥課上,在隆巴頓炸了又一個坩堝時,斯內普尖刻的話差點把他嚇暈。“我該慶幸你們不會在走廊上去制作魔藥,否則,隆巴頓先生,你就會在布斯巴頓或者德姆斯特朗的人面前暴露出你在魔藥課上只會炸飛你的坩堝!”

等到十月三十號,兩個學校的代表隊要來的那天,禮堂掛上了分別代表四個院的橫幅,教師席後還掛著霍格沃茨的校徽。那天下午的魔藥課提前半小時結束後,大家匆忙的回去放下書包和課本。斯萊特林的寢室就和魔藥課教室在同一層樓,所以他們有足夠的時間把自己收拾的整潔華麗才從地窖走到門廳。

四個院的院長們正在命令自己學院學生排隊。斯萊特林的儀表無可挑剔,大家安靜地按斯內普的指揮站到自己該站的位置上,這是按年級排的隊,厄俄斯他們站在第四排。不少人聽到邊上麥格教授嚴厲的指揮格蘭芬多整理他們的衣著,都幸災樂禍地笑了笑。

他們站在城堡前面的草坪上等待貴客的到來。夜幕逐漸降臨,一輪潔白的月亮掛在禁林上空,空氣清新但也抵擋不了寒意侵襲。

厄俄斯又拿出了她的魔法火焰,但是不到一會兒,就被斯內普冰冷的目光發現了,她只好又把它收起了。她實在受不了寒冷,盡管她已經披上了暖和的鬥篷,但是城堡內外的溫度還是相差很多。她在帽子下的耳朵都凍紅了,這讓她不得不微微挪動,往德拉科身邊靠了點。德拉科體貼地握住了她冰冷的手,給她又加了一個保暖咒。

斯內普無意中瞥到這一幕,嘴角微微抽動了幾下。他的教子看上去已經一心一意撲到那個來歷不明的女孩身上了。

“快六點了,他們不能快點嘛!”有人在小聲抱怨,這外面實在是太冷了,大家都凍得瑟瑟發抖。

還好代表隊們都很準時,並且給了他們一個很有觀賞性的出場。布斯巴頓的代表隊乘著小房子一樣大的粉藍色馬車從天空中來,由十二頭長著翅膀的銀鬃馬拉著飛,每匹馬都有大象的體積。德姆斯特朗的代表隊隨後也到了,他們乘著巨大的造型像是幽靈船的大船從黑湖底冒出來,帶起了一個漩渦。最讓大多數人激動的是德姆斯特朗的其中一個學生竟然是世界杯上的魁地奇隊找球手威克多爾·克魯姆。

他出現的那一瞬間,厄俄斯發誓,她的手被德拉科捏變形了!她就無法理解,為什麽身邊的同學一個個像是恨不得立即跑上去打個招呼或者要個簽名什麽的。厄俄斯還聽見幾個六年級的女生想讓克魯姆用口紅在她們的帽子上簽名,但是厄俄斯覺得她看上去更想在克魯姆的臉頰上留下她的口紅印。

等他們跟在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後面走進禮堂時,布斯巴頓的學生已經在拉文克勞的長桌上坐下了。而德姆斯特朗的學生選擇了斯萊特林長桌,可能是因為這兩個學院人比較少。

德姆斯特朗的人一坐,斯萊特林長桌原本的落座順序就被打亂了,大家幹脆按年級坐下。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就坐在三年級和四年級中間,而克魯姆坐在最靠禮堂裏面的位置,所以開席前德拉科一直在和偶像交談。那副樣子看得厄俄斯真想捂臉。

“我真的不像說我認識這家夥。”厄俄斯無力地對布雷司說。

“他是魁地奇狂,別理他了。來,厄俄斯,嘗一嘗這道法式雜魚湯。”布雷司紳士的給厄俄斯盛了碗熱乎乎的湯。

“我覺得德姆斯特朗的學生看上去比布斯巴頓的好多了,看看她們那樣,好像我們學校多差似的!”潘西不滿地盯著隔壁長桌的那群學生,“不喜歡就別來啊!”

“哦,潘西,別和他們計較啦!”厄俄斯笑著學布雷司的樣子,也給潘西盛了一碗湯,“他們是客人,我們是主人,我們得大度點,給他們看看我們霍格沃茨學生的良好修養。”

“什麽修養?你們在說什麽?”德拉科看上去終於結束了和克魯姆的談話,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容,心情很好的樣子。“威克多爾真不愧是國家隊的,他懂得可真多!”

“威克多爾?”厄俄斯斜了他一眼。

“怎麽他沒讓你叫他威基?”布雷司笑著湊上去,把厄俄斯想說的話補全了。

“開什麽玩笑!”德拉科渾然不覺地說。

“咦,看那個人!”潘西偷偷示意他們看向一個布斯巴頓的女生,她正端著一份法式雜魚湯從格蘭芬多長桌那邊過來,而她經過的地方,男生們個個都有點失態。

“迷人的小姐。”布雷司吹了聲口哨。

“她有媚娃血統是不是?”潘西看著她銀色的長發。

厄俄斯讚同地點點頭。

可能是察覺到了他們這裏的目光,那位媚娃小姐看了過來。然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德拉科身上,湛藍色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驚訝,難得收起了不可一世的高傲表情,對他友好地露出微笑。

幾個看懂這個笑容含義的人都笑了,德拉科臉色則不怎麽好看。看那個女生的樣子,像是也把德拉科當成什麽媚娃血統的巫師了。

“沒辦法,你的發色和眼睛顏色都有點像。”布雷司悶著笑聲。“你的祖上真的沒有媚娃血統的人?”

厄俄斯裝作第一次才見面的目光上上下下重新打量著德拉科俊美的容貌,“布雷司,我不得不承認你說的對!哦,要不要來點牛奶凍?我保證味道很好。”

“謝謝,親愛的厄俄斯,我相信你的品位。”布雷司配合的端起餐盤。

德拉科臉漲得通紅,看上去有點惱羞成怒了。但是兩個人都故意不理他,把禮儀暫時拋開,歡快的聊著天。

“德拉科,你要不要也來一點?”厄俄斯用金勺指指牛奶凍淡笑著問。

“喲,還知道我在你身邊呢,我看你們聊得挺開心的,繼續啊。”德拉科不陰不陽地說。

厄俄斯和布雷司對視一眼,旁邊的潘西幾人看到這一幕笑出聲來。

“你剛剛不也和你的威克多爾聊得很開心嗎。”厄俄斯反問。

“那能一樣嗎!”德拉科瞪著她

“怎麽不一樣?”

“我和威克多爾都是男生!”

“聽你這口氣,好像你想變成女生似的。”厄俄斯用勺子輕敲著自己的金盤,滿不在乎地反駁。

西奧多差點沒把一口南瓜汁噴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看電影的時候還以為代表隊是白天來的,看了書才發現是晚景……

☆、夜游(一)

“哦,德拉科變成女生?哈哈哈,剛才你們還在說媚娃,德拉科要真成女生了,說他有媚娃血統別人一定不會懷疑!”西奧多拍拍胸口把南瓜汁咽下去後說。

晚宴在三強爭霸賽的火焰杯被拿出來後宣告結束,德拉科帶著一肚子郁悶回到自己的寢室。更讓人惱火的是,布雷司沒和他一起回來,而是被厄俄斯叫去商量事情了。有什麽事還得瞞著自己,德拉科憤懣地踹了一腳床沿。

從火車上他吻了厄俄斯,兩個人應該已經確定關系了,可是他怎麽一點戀愛的感覺都沒有?布雷司說的宵禁後偷偷在城堡約會、傍晚在黑湖邊散步……一系列驚險刺激浪漫的事這兩個月都沒發生,只有兩個人在圖書館看書學習,學習看書。德拉科捂臉,陪厄俄斯看書這件事像是剛進學校從一年級就開始了,只不過最近頻率更高了而已。

可是當他把自己的感覺告訴潘西的時候,他發現從小就關系鐵的青梅竹馬一臉錯愕的表情望著他。

“德拉科,你怎麽會怎麽想?”潘西遞給德拉科一杯剛泡好的紅茶,然後在自己的小吊椅上坐下。

“那我該怎麽想。”德拉科坐在潘西的寢室裏,吹了吹微燙的紅茶。

“我們所有人都很看好你們啊。”潘西皺著眉,“你難道沒感覺到厄俄斯對你比以前親近了不少嗎?你看啊,她現在除了睡覺基本上整天和你形影不離,而且會拿你開玩笑,會逗你生氣,還會挽著你、靠著你。這麽親密的舉動你都沒註意到嗎?”

“可是布雷司說情侶應該是……呃,反正不是像我和厄俄斯這樣。”德拉科說。

“他這樣和你說的?說你和厄俄斯不像情侶?”潘西心裏很驚訝,布雷司怎麽會和德拉科說這種話,太不應該了,他想做什麽!“我想布雷司可能只是開玩……”

“那倒沒有。”德拉科沒註意到他的話已經讓潘西心裏產生了一系列稀奇古怪的猜想,繼續傾訴著他的苦惱,“可是布雷司以前每次約會都不是像我這樣的。”

哦,潘西心裏松了口氣,原來是這樣的。

她調整了下表情說:“你不能和布雷司比,他那叫濫交,他跟你說的都是釣女孩的通俗手段。你可不能和他學,要是厄俄斯知道會被你氣到的。”潘西說到這裏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厄俄斯一直是一個情緒不太熱烈的女孩,她對感情比較慢熱。剛剛我說的那些事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這說明什麽?說明你在她心裏的地位和別人都不同!雖然厄俄斯有時候是很直接,不過這是對於她不喜歡的人,她不怕得罪別人。但是我看得出來,她對朋友都很有分寸,是會順著別人的那種。”

潘西歇了口氣,喝口茶潤了潤嗓子才繼續說:“所以她現在對你這麽隨性的表現不就是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嗎,你竟然一點不明白。你說看書?看書是厄俄斯最大的愛好,咳咳,雖然我認為有點無趣……不過她把最喜歡的事情和你一起做,不正因為她喜歡你嘛!”

“這樣啊……”德拉科將信將疑地看著潘西,他怎麽覺得潘西的說法也有點牽強附會呢?起碼看書這個問題上,厄俄斯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吧。

“反正,你不要胡思亂想的!你感受不到戀愛的轟轟烈烈,正說明你們間已經很契合了,過了那些小孩子把戲的階段。以後少聽布雷司那家夥的話!”潘西也知道為了打消德拉科心裏的疑慮,她是什麽事都往好的方向解釋的。不過這還不是為了他們好嘛!大晚上跑這來咨詢情感問題,要不是看著從小一起玩大的份上,早把人扔出去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要睡覺了!”潘西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德拉科帶著一腦子的疑慮來,又帶著一腦子的問題回去。

剛出女生寢室走道,就差點撞上一個人。

“德拉科?”厄俄斯披散著已經長到腰際的末端微帶點卷的黑發,一雙黑眸正奇怪地看著德拉科。

德拉科僵住,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他大晚上從女生寢室出來的舉動。

“你是來找我的嗎?”厄俄斯問。

“哦,不是,我找潘西。”德拉科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厄俄斯平靜地點點頭,然後說了句晚安就進去了。德拉科有點猶豫,他剛才是不是說錯話了?

但是現在追過去解釋反而顯得自己心虛了,而且,德拉科不高興地想,她不是也和布雷司待到快宵禁才回來的嗎。他這麽一想反而覺得自己占理一點,就不再猶豫,直接回寢室了。

沒想到到了寢室,布雷司原本還在躺在床上悠哉悠哉地看雜志,看到他進來卻一下子坐起來問:“你怎麽到現在才回來?”語氣裏頗有點責怪的味道。

“布雷司,我的行蹤什麽時候要向你匯報了?”德拉科冷冷地說。

“你是不需要向我匯報你的事情,不過我只是想告訴你,厄俄斯在這兒等了你近一個小時。”布雷司無辜地看著室友。

“她在等我?”德拉科轉身問。

“是啊,我們回來的時候她說要找你,就和我一起來了,可是你不知道去哪裏了。後來我看你桌上的東西都沒理,估計你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她就坐在這裏等你,等到現在你都沒回來,她就先回去了。”布雷司說。

德拉科先是驚喜地笑了一下,然後忽然想起剛剛他對厄俄斯冷淡的態度,天吶,瞧他幹的什麽蠢事!急急忙忙又重新穿上鬥篷往外走。

“餵,已經宵禁了,你要去哪裏?”布雷司在身後叫。

德拉科卻早就關上門溜得沒影了。

厄俄斯剛換上睡衣正要睡呢,就聽到有人在敲門。

“德拉科。”厄俄斯拉開門就看到一臉局促不安的鉑金少年,“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

“哦,我是來……”德拉科想了一下,突然發現他們倆站在門口說話,要是被發現了不太好解釋,於是說:“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啊?哦,進來吧。”厄俄斯側身讓他進去,然後掩上了門。

“布雷司告訴我,你在等我。”德拉科裝作隨口問問的樣子,“我就過來看看你有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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